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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即便他心中有判断，可万一女孩林霜真能被钟羡月控制死亡，这种代价他无法接受。

    “我有很大把握，但我不想冒风险再赌，不过你想让我放了你，需要解决我心里的疑惑！”

    “高队，你是想了解轰动全国的十二星相杀人案凶手，想知道我和陆洋背后到底有没有势力和成员支持？”

    钟羡月知道高泽想了解哪些问题。

    “我确实想知道，但有个疑问我很在意。”

    高泽问道：“你到底是钟羡月，是手牌组织的A先生，还是两者都是同一人？”

    先前在别墅客厅开枪，他分明听到陆洋提醒钟羡月快逃，当时其称呼是A。

    这个称呼一瞬间让高泽想到那位A先生。

    他可是和A先生打过多次交道，东海市柳洛美案件，苏城宋晓倩案件，还有周显龙的死亡，高泽亲自将嫌疑嫁祸给A先生。

    曾经案件上，高泽和A先生间接接触时，他总感觉有一股淡淡熟悉感。

    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原因，原来A先生是钟羡月。

    “高队想听到那个答案？”

    钟羡月发出轻咳声音，左肩霎时流出更多嫣红鲜血，脸色更苍白，待看到高泽脸庞紧绷，露出一抹柔和笑意：

    “我不是钟羡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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