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气氛仿佛凝滞了。 房间内只有两人,没人说话,寂静地能听见任何一丝的声响。 你到底想做什么? 这句话不止陆知问过他,还有萧鼎天。 是在实验室爆炸之后,萧鼎天盛怒,他问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萧容猛烈地咳嗽着,见状,萧鼎天眼里有了不忍,但很快被他遮掩。 咳嗽过后,萧容声音虚弱,眼前的场景都有了几分恍惚,但他还是回答了那个问题:“父亲在说什么?” “你……”萧鼎天似乎气极了,但刚开口,便见萧容身形一晃,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。 于是,他只能叫来了医生。 此后,萧容昏迷了三个月,期间抢救次数两个手已经数不清了。 待他醒来后,萧鼎天哪儿还管得上实验室爆炸的事情。 如今,同样的问题,萧容在想。 想做什么?念头是什么时候起的? 萧容看着眼前人的眼睛,思绪回到了过去。 同样的一双眼,在面对各种非人实验时,都没有变过。他甚至想问,为什么不放弃? 人在一次次尝试,一次次失败后,在极端情况之下,许多人都放弃了,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。痛苦过载,人在清醒状况下是没办法度过日复一日的每一天的,所以只能让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断掉,只要断了,一切就都好说了。 断了之后,要么身体死亡,要么精神死亡。 前者从高楼跳下,这是最轻松的方式,因为没有后悔余地,不会被求生本能驱使自救。 后者肉体自由,精神永远被困在黑暗里,永不见天日。在外人眼里,他们行为举止异常,他们疯了。 萧容想过,或许他们才是自由的,疯了不过是常人的看法。 而陆知,在那些情况之下,甚至在实验过程中经历一次次濒死的情况之下,双眸都很干净,他见过许多次,她咬着牙,不断鼓励自己撑下去。 安静的房间里,即便是呼吸声都能被听见。 所以,在许多个夜晚,他在屏幕面前,听着她低声呢喃:“你可以的。” “你可以的。” “陆知,你还要回家,爸爸妈妈还在等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