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

    凰千浅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恨的人了，想要让她达到极致的怨恨，估计也就只剩下凰千瑶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呵……”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，为什么每一个人她都得恨，但是却偏偏又没有恨的理由？

    为什么啊……

    终是一切都走到了尽头，篁夙的身形，化作一串绯红的光点，一点一点消散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就连最后一个字，她都来不及听见。

    凰千浅保持着刚才的姿势，一动不动，整个人呆在那里，像是失了心魂。

    如果说，其他人的死对她来说打击会很大，那么这个几乎是从头到尾一直都陪着她的同伴，对她的打击……已经无法形容。

    好像整个世界都陷入一片灰暗，明明睁着眼，明明是白天，却根本就看不见光。

    凰千瑶并不知道他们的交流，所以现在进也不是，退也不是。

    她不敢离开，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不论是开始还是现在，凰千瑶对她的担忧从来都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她其实恨过自己这个妹妹，不过也只是恨过，过去式了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