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寒翁乃是南诏文坛泰斗,若是连寒翁都考不出来,那我都不知道谁能考上了。” 寒翁摆了摆手道:“什么泰斗啊,当年那时候我成绩是最末的,至于后来出世实在是因为院中的师哥们只想在山中做学问,不愿出罢了,我当时年幼受了几个师兄鼓动,也就出山了,唉,现在想想,还是当年在山中的日子最惬意啊。” 寒翁说罢,转身看着半山腰出,那里的雾散了。 ...... 穿过书房的横门,便能看见“杏坛”在半山腰的斜坡上,杏坛之所以为称为杏坛,原因在于,用作教授弟子的房舍旁生长着一棵数百年历史的杏树,杏坛的造型扁平而斜长,穿过门廊,便是一张张简单的书桌,举目望去,可容纳数百人。 杏坛外的草甸上,厚厚的野草早已泛黄,只等春风再将绿意唤醒。 李长青等考生站在横门前,盯着一张长约丈许的宣纸,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大的宣纸,而且山风吹拂之下,宣纸只会变成碎纸。 杨源最是沉不住气,老远看着“宣纸”道: “不知道又在故弄什么玄虚,挂着张羊皮纸在上头又是为了什么。” 李长青微微蹙眉,笑着摇了摇头道: “只要不是数部那样的答题就行。” 杨源笑着道: “我看没那么简单,而且你看这书房的学生两个来凑热闹的都没有,莫非要我们这几百人对着这张白纸,自己研究个所以然来。” 似乎印证了杨源的担忧,考生中开始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喧闹声,甚至有人提议将羊皮纸解下来,仔细看个究竟,是不是在白纸中隐藏了什么线索。 不知何时,山风越发大了,不断吹拂着羊皮纸,整个羊皮纸被风鼓吹的仿佛鼙鼓的鼓面似的。 接踵而来的是一道清冷的声音,声音很明亮,如同春日清晨的阳光,明亮却不暖。 “横门之下,羊皮纸上马上会有一片《意气赋》,你们能记下多少,便能得多少成绩。” 包括李长青在内的众人能听到那声音来自杏坛。 ”明明只是一间书堂,却十分嚣张地挂着“杏坛”二字,现在还装神弄鬼。” 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考生,不过很快就有人嘲讽他。 “这位仁兄,既然如此,不如转身下山呀。” 那高大考生竟突然眼观鼻口观心,直接不理睬了,引的一行人哄然大笑。 杨源笑着道: “原来这一科只是背书,背书简单啊,我可是过目不忘啊。” 李长青笑了笑,背书这种事,他虽然不差,但是离杨源所说的过目不忘还是有点差距。 一时间众人纷纷等待着羊皮纸上什么时候会出现文字。 李长青没有理会聒噪的众人,而是静静看着那羊皮纸,渐渐的他发现黄白的巨型羊皮纸上似乎有许多淡淡的痕迹,他微微蹙眉。 下意识拍了拍杨源的肩膀,指了指羊皮纸道: “你看那纸上,是不是有淡淡的痕迹,很像有字……” 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