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人啐了一口道: “我要是有那本事,还能看上你吗。” 秦老一瘸一拐走到近前与那人凑一桌笑道: “你这半个书生,说这话不害臊嘛。”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长青道: “不提了不提了,这人面生的紧啊,梅梅不会是你私生子吧。” 苏梅梅用筷子挑了两根面条往那人身上甩去。 秦老摇了摇头介绍道: “小哥是新租了那院子的读书人。” 然后转头冲长青解释道: “这位是字画铺的贾先生,我们也叫他贾文人。” 那字画铺的贾先生跳起来怒道: “什么假文人,真文人的,我贾景轩也是读过书,上过学的。” 老秦一把将贾先生扯了下来,笑道: “得了得了,我们的贾大才子,一会来两局么?” 贾先生顿时书生气质全无,手肘捅了捅老秦笑道: “必须,必须。” ..... 鞭炮声中辞旧岁,安京城的新年无比热闹,只是年前金戈院的那场命案,令安京城内许多机构忙的焦头烂额,毕竟太学院的一位祭酒死在了妓院内,无论怎么说都不是一件好事,况且当今陛下已经许久不曾上朝,三省主官又都三遮其口,如此一来对于主班案件与案发地所属的朱雀营一众官员,都开始忐忑起来,于是这个年对他们来说并不如何好过。 安京府尹是一位年纪不大的新晋官员,去年中了殿试第三,因为族中势力庞大,于是只在户部做了半年从事,便升任为安京府尹,可是说到底毕竟只是一个年轻人,本着为官的热诚,做事总还算细致,没出过什么大纰漏。 安京府尹坐落在玄武区,以坐北朝南的形式建造着一片风格严谨的建筑群,正门入内便是府尹衙门,衙门后有后堂,此时年轻而沉稳的年轻府尹正在听下属们对这件案子的报告. “大人,这几日仵作验尸,再加上我等的现场勘验,种种迹象来看,这桩案子都只是一起,狎妓醉酒失足坠楼的意外事件罢了。” 安京府尹徐生望是安京本土士族,其父官拜大理寺卿,其祖父官拜兵部尚书,与当朝尚书令李建安关系密切,于是徐家又被有心之人称之为李党。 徐生望看着眼前同样年纪不大的属官笑着道: “那章旭晟终归是太学院祭酒,身份清贵,又在文坛颇具威望,听说他在咏物诗上的造诣时常被上祭酒夸赞,而且文坛中又将此人称为南诏小诗圣。所以我们衙门不给出一个好的交待,若是敷衍了事,不作出姿态来,恐怕用不了几日,弹劾我的奏章就会漫天飞。“ 那属官笑道: “徐大人说的是,不过如今我们衙门如此细心调查,可事实如此,旁人也再不能说什么,再说了,南诏文坛少了一个小诗圣,不还有一个李子京么,那人虽然清高自傲了些,不过那些清流文人不就喜欢这样的人么,而且最近那个文武双全的伯衣了,论名望也不比李子京低。” 徐生望不可置否地轻轻一笑道: “反正这事后面还得劳烦你们写个好听的告示,至于南诏文坛之争,那个伯衣了在自命清高的那些人中,估计是入不了眼的,虽然君子六艺不排斥武道,却也只是视作末途,而那伯衣了又是在武道一途胜过自身文采半分的人物,如今无非是他的诗篇画像在各个闺房内流传罢了。” 那属官点了点头,忙称大人英明。 .....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