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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关系，老师写的板书这么多，一个人擦太累了，我陪你一起。”钟慕一伸手抓起讲桌上的另一只板擦，在他不远处擦起来。

    沈妄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钟慕一个子不高，比宋锦妤略低一些，习惯穿背带裤，帮忙擦黑板也只能擦一半。

    身高不够。

    力气不大，擦的留痕也较重。

    沈妄淡淡的擦整块黑板，钟慕一在一旁笑着自说自话，不时偷看他：“沈妄，你今天放学有时间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钟慕一也不气馁，笑着追问：“那你一般放学后都回家做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沈妄：“跟小姐姐写作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钟慕一难得沉默了两秒，蔫了点儿，又点头应声：“哦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姐姐”同“小哥哥”相似，隔屏幕聊天打字没什么，真讲出来挺肉麻的，但沈妄声线清冷又一本正经地讲，挺让人羡慕那“小姐姐”。

    谁都扛不住他的。

    反正她是。

    擦板书满满的一整块黑板，的确费沈妄很多时间。指节和手背上沾染的白色粉尘，堪比特效妆一样浓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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